蝶恋花 · 阅尽天涯离别苦
阅尽天涯离别苦。不道归来,零落花如许。花底相看无一语,绿窗春与天俱莫。
待把相思灯下诉。一缕新欢,旧恨千千缕。最是人间留不住,朱颜辞镜花辞树。
沈伯时《乐府指迷》云:“说桃不可直说破桃,须用‘红雨’、‘刘郎’等字。咏柳不可直说破柳,须用‘章台’、‘灞岸’等字。”若惟恐人不用代字者。果以是为工,则古今类书具在,又安用词为耶?宜其为《提要》所讥也。
《四库提要》集部词曲类二沈氏《乐府指迷》条:"又谓说桃须用'红雨'、'刘郎'等字,说柳须用'章台'、'灞岸'等字,说书须用'银钩'等字,说泪须用'玉箸'等字,说发须用'绛云'等字,说簟须用'湘竹'等字,不可直说破。其意欲避鄙俗,而不知转成涂饰,亦非确论。"
南宋沈义夫在《乐府指迷》中说:“说桃,不可直说破桃,须用‘红雨’、‘刘郎’等字;说柳,不可直说破柳,须用‘章台’、‘灞岸’等字。”好像害怕别人不用替代字人心似的。如果说只有按他那样写才叫工巧的话,那么古今各类书都在,又何须用词来表达情感呢?也难怪他后来被《四库提要》所讥笑。